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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叶晚上起夜的时候发现祝知微不见了,被窝里用枕头堆起一个人形,就明白她是自己偷溜出去的,急得不行。
她叫醒木风,却不要惊动其他人,在外面偷偷转悠,发现很多不明之人到处搜索。
打听到最大的花船沉了,闹得沸沸扬扬的。
最糟糕的是秦师爷还找上门来,说是让祝知微派官差去帮忙,却被木风拒绝了。
“府衙就这么几个差役,过去能帮上什么忙?秦师爷在本地久了,知道哪里能请到人手,如今救人要紧,赶紧去请人才是。”
不然花船的主人求到秦师爷这里来,他不作为,全推到祝知微身上就麻烦了。
祝知微没出面,秦师爷疑惑打量了一会,到底转身去叫了好些会水的青壮年去救人。
好在救得及时,没闹出人命,但是好好一条花船却沉了,主人便闹到县衙来,一副伤心欲绝又愤怒的样子。
木风勉强拦着人,要是祝知微再不回来,秦师爷恐怕就要起疑,然后冲进去找人了!
好在祝知微天刚亮就回来了,只是脸色惨白,一看就病得不轻,把红叶心疼坏了,连忙上前扶住,又警惕地瞪向萧正翼:“大人这是怎么了?萧公子不是离开了,怎的会出现在这里?”
没有时间跟她解释太多,祝知微听着前门的闹腾便道:“先给我换一身,得去会一会前头的人。”
祝知微可不相信昨晚那么些黑衣人跟花船没关系,这主人跑到县衙来闹,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,又或者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来脱罪。
红叶麻利地把祝知微带进房间换了一身官服出去,看见县官来了,众人连忙让开,花船主人在县衙前痛哭流涕:“大人要给小的做主,这花船是小的倾尽家财才做起来的,如今花娘们和客人都受了惊,船也没了,以后可怎么办啊?”
祝知微让木风把这人扶着进来,又叫秦师爷把围观的人打发掉了:“怎的叫本官做主,难道花船沉没还跟我有关系了?”
她问得如此直白,叫花船主人一愣:“不,小的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花船分明是被人凿了洞才沉没的,必然有人动的手脚。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平日跟谁有仇?昨晚上附近可有别的船只出现?”
秦师爷在旁边坐下记录,红叶泡了一壶药茶上来,叫祝知微喝两口提神。
“小的叫秦耀,做生意就是和气生财,从不跟人结仇,昨晚上黑乎乎的,太近的地方没有船只,远一点的就不知道了。”
祝知微挑眉:“姓秦?跟秦师爷倒是五百年前是一家,指不定也是亲戚?”
秦师爷连忙起身否认道:“在下三代都是读书人,可没有经商的。”
言下之意,秦家是书香之家,自然不会去从商。
说这话的时候,祝知微注意到秦耀低下头,后背看着僵硬,显然两人不是秦师爷否认的那样,指不定还是沾亲带故的。
秦师爷如此快地否认,倒似是要跟人撇清关系。
她微微一笑,看了木风一眼,后者很快出去打听秦耀这个人。
“先记录下来,让差役去花船沉没的地方看看,再四处打听一下。”
秦耀明白一时半会很难发现什么,便耷拉着脑袋走了。
秦师爷倒是看着祝知微苍白的脸色道:“在下夜里过来的时候没见大人,原来大人这是病了?”
祝知微也没否认:“是啊,夜里贪凉,半夜发起高热,烧得迷迷糊糊的,就没听见秦师爷的声音,倒是怠慢了。”
“哪里,是在下半夜前来才是打扰了大人休息,还请大人保重才是,可是要请大夫?”
“那就有劳秦师爷了。”她微微一笑,一副感激的样子,丝毫没有刻意遮掩。
果然大夫来请脉,也道祝知微是冻着了,喝三副汤药就好。
秦师爷这才放心下来,又明白祝知微昨晚或许真的病了才没出来见人,跟花船沉没没太大关系。
打消掉这人的疑虑,祝知微回到房间这才彻底放松下来,瘫在软榻上都不想动弹了:“萧公子呢?”
“躲在木风的房间,毕竟他当着那么多的面上离开了,突然又跑回来,倒是太引人注目,就让他别到处乱走。”红叶敞着大门,坐在榻前小声问道:“昨晚是怎么回事,大人怎的独自跑出去,还遇到萧公子了?”
祝知微叹气:“别提了,昨晚简直险象环生,要不是有萧公子,我可能就回不来了。”
她简单把昨晚的惊险说了,红叶皱眉道:“大人太莽撞了,独自一人,若是遇险连个帮手都没,幸好萧公子恰好跟着,不然……”
红叶说着就红了眼圈,叫祝知微手忙脚乱要给她擦眼泪:“是我的错,姐姐可别哭了。”
“大人先答应奴婢,以后绝不会独自一人去冒险。”
祝知微叹气:“行吧,以后就算一个人出去,也必然先告诉姐